[樂游網(wǎng)導讀]喜歡上古卷軸5的玩家愛它愛的越深也就越能體會到游戲本身背景的樂趣,自然有不少玩家以上古卷軸的世界觀寫下原創(chuàng)的小說了。這里我們?yōu)槟銈兎窒碓瓌?chuàng)小說《朋友》,希望玩友們在游戲之后也能欣賞主題小說的樂趣。
喜歡上古卷軸5的玩家愛它愛的越深也就越能體會到游戲本身背景的樂趣,自然有不少玩家以上古卷軸的世界觀寫下原創(chuàng)的小說了。這里我們?yōu)槟銈兎窒碓瓌?chuàng)小說《朋友》,希望玩友們在游戲之后也能欣賞主題小說的樂趣
半夜里,風雪依然肆虐,吹拂著篝火呼呼亂響。單薄的獸皮帳篷在天際的寒風前真是不頂用。身上的鋼甲好似冰塊,盡管隔著厚厚的亞麻內(nèi)衣和皮毛,我還是冷的直哆嗦。
根本睡不著嘛。
睜開眼,帳篷外耀目的極光蜿蜒扭動,但此刻我更喜歡篝火散發(fā)的溫暖光芒。切,躺帳篷里還不如出去烤火。再睡下去明天說不定他們只能拿鎬頭來敲我身上的冰了。
抱起前不久布拉德拉給我的剛劍,我蜷起身子爬出帳篷,順便詛咒下這個常年冰雪不斷的土地。粗苯的大貨車檔圍住篝火,商隊的其他三人都圍坐在篝火旁。我們的領(lǐng)隊,布拉德拉盤著腿,背靠大貨車,嘴里念叨什么。紐蓋爾的臉隱藏進深深的斗篷,不時往篝火里扔根木柴。盡管我們選擇在背風的地方扎營,馬兒們還是緊緊靠在一起,不停地踏蹄子。
“哈秋。”一個大噴嚏。
陰影里丟過一瓶蜂蜜酒,我雙手凍的發(fā)僵,差點沒接住。
“喝口吧。”略帶長途旅行后疲憊的沙啞,哈由默默注視著風雪吹來的方向。
“謝,謝謝。灰爪正需要這個。”
我知道我們虎人稱呼自己的方式別人聽來比較怪,正如我不明白為什么諾德人喜歡用拳頭多過大腦。虎人也擅長戰(zhàn)斗,可我們更在乎成本。
擰開瓶蓋,小心舔了口,微弱的暖意流進胃里。哈由裹緊身上的斗篷,一言不發(fā)走了過去,又是去巡夜了吧。老天,布拉德拉未免把他用的太狠了。我灌下口蜂蜜酒,揪起胡須暗想。 這是我頭一次跟隨商隊離開埃爾斯維爾,如果不算上帝都坐的那幾個月大牢。哈由好像已經(jīng)跟隨布拉德拉來過好幾次了。
一瓶酒沒喝完,紐蓋爾便喝令我去檢查馬車。荒山野嶺的,難不成有偷金幣的刀貓出沒?這只母老虎。
磨磨蹭蹭爬上貨車,打開堆在最上面的皮革,挨個檢查易碎的商品。這上面我可不敢馬虎,下面那兩位眼睛太好用了,我可不想被踢回塞羅迪爾。
頂著寒風檢查完三輛馬車,從懷里摸出我珍藏的月亮糖。哦,別問我是從哪里搞來的,每一個虎人都不會告訴你的。忍耐半天,戀戀不舍的將它塞回我的口袋。我如今只有努力忍耐了。也許我不聰明,但也不是笨蛋,就是這玩意兒把我送進那陰暗潮濕,只有瘋子才喜歡住里面的大牢的,同樣的錯誤不能犯兩回是不是。
思緒飄回家鄉(xiāng),那暖暖的沙海,熾烈的陽光。每到雨季,來來往往的商隊擠滿了城鎮(zhèn)。我很懷念在同伴們之間生活的日子。沒事的時候在一塊兒悠閑的吃著午飯,聊聊那些無關(guān)緊要的事。
直到有一天被一個我視為伙伴人給陷害了,算是陷害吧。那一天,那家伙一臉神秘的告訴我他弄到了一大堆斯古瑪,而且很便宜。在埃爾斯維爾,這算是半公開的東西。我們一起躲在地下室里痛飲。那天喝的太多了,以至于那群士兵闖進來把刀刃架在我脖子上時才清醒過來。一開始我還抱點希望,因為這些東西不是我的。
誰知進了審判所,那個法官二話不說噼里啪啦講了一大堆罪名,然后整排的證人冒了出來。從頭到尾我來不及說一句辯解的話便被綁起來扔進囚車。那時候腦子還沒緩過神來,現(xiàn)在想來,是那個曾經(jīng)的伙伴偷了某個大人物的東西,然后嫁禍給我。接著呢,又有某位大人物授意要找個倒霉鬼替人坐牢什么的,于是我就成了那個倒霉蛋。依稀記得我的罪名里還有殺人的罪狀。神靈保佑,我的貓頭還安在脖子上。奇怪的是他們把我押往帝都去了。唉,進了大牢,還要每天聽對面那家伙揶揄。我可以認為自己是貓,老是被別人叫小貓真郁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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