[樂游網(wǎng)導(dǎo)讀]喜歡上古卷軸5的玩家愛它愛的越深也就越能體會到游戲本身背景的樂趣,自然有不少玩家以上古卷軸的世界觀寫下原創(chuàng)的小說了。這里我們?yōu)槟銈兎窒碓瓌?chuàng)小說《朋友》,希望玩友們在游戲之后也能欣賞主題小說的樂趣。
擦完藥,吊條胳膊,我咬牙跟出帳篷,布拉德拉看看我,再看看哈由,沒說話。我端起碗,幾口喝光肉湯,胸口喘得厲害。
“布拉德拉,你休息吧,灰爪看來不想睡覺。”哈由打開他的書。哦,哈由同我們領(lǐng)隊的交情比我之前認(rèn)為的要深啊。
很快篝火旁恢復(fù)往日的寧靜,我琢磨要談點什么,心里頭塞滿沒有過的東西,到處亂撞。
先是種難以抑制的傷感,聽起來矯情,可我不得不承認(rèn)我是個沒經(jīng)世面的小孩子。另外是懊惱,眼眶熱了熱,深吸口氣,把逃跑的沖動憋回去,下面的日子不是一般難過,我能逃嗎?
“你還活著,哈由感到松口氣。”
我切!我現(xiàn)在最不能聽的他痛痛快快說出嘴了。我裝作喝湯燙到了,低頭連嘴帶臉一塊兒劃拉,但愿他沒看出來。
哈由捻起棵草藥,它的葉子快掉光了,皺巴巴的。
“你身上的,這藥材不好找,誰給你的?”
我抽抽噎噎的止住眼淚:“是雪漫城從當(dāng)?shù)厝耸掷飺Q來的。”
接過草藥,哈由說:“襲擊你的,是他嗎?”
映著火光,我的瞳孔縮緊了。這本書上打開的那一頁上正是我遇到的怪物。
“這東西叫狼人,關(guān)于他們的記錄非常稀少,多數(shù)人否認(rèn)他們存在。哈由去過你去的那片樹林,確定是這東西。萬幸他們并不成群活動。對付他們,鈍器容易奏效!
說罷哈由交給我一套新的皮甲,獨自去守夜了。
哈由的背影消失進(jìn)夜幕,我舔了舔手上裂開的傷口,血的味道咸咸的。張開嘴,天際凜冽的溫度灌進(jìn)口中。冰冷的味道,混合鮮血,組成全新的,甘冽的氣息。
“這是天際的氣味,是灰爪要牢牢記住的!
為了搶回?fù)p失的那一天,三輛馬車加快行程,我們只得不斷抽打拉車的馬,迫使他們快走。這期間非常難熬,我趕車總要帶塊手帕,每當(dāng)快忍不住趕緊塞進(jìn)嘴里,偷偷咬幾口。這個辦法有效,注意力分散就不太疼了。破碎的傷口一次次裂開,血液打濕了ㄆぃ吃諂ぜ咨,换药眳Q肽秘笆贅羈�
哈由看似要我自己扛,不過每天早上我枕頭下的藥膏從未少過。待我傷勢開始好轉(zhuǎn),他對我說這是輕傷而已,骨頭沒斷,里面沒出血,我的表現(xiàn)嘛,及格。說的我郁悶一上午。
晚飯完畢未及深夜的那段時間沒事,我對哈由講述了為什么我會來天際,對于送我來的那位我始終是耿耿于懷。
哈由聽完沉默了有半個鐘頭,直到布拉德拉寫完賬冊去打瞌睡。
“你恨嗎?”
我已經(jīng)習(xí)慣哈由的口吻,他說話總是簡短明了,不喜歡繞圈子。
“灰爪應(yīng)該恨的,灰爪信任他,他陷害灰爪。”
“擦肩而過的寶物是找不回來的。你有沒有考慮過,你的朋友同樣是受脅迫。哈由有過朋友,其中一個,是非常好的朋友。”他豎起食指放下巴上,“哈由一度認(rèn)為他們會一起參加成人禮,一起成為優(yōu)秀的獵人。后來,哈由改變了注意,要進(jìn)入當(dāng)?shù)仡I(lǐng)主的衛(wèi)隊。沒有爭吵,沒有分歧。我們彼此尊重對方的意愿。那以后,哈由的命運不再掌握在自己手里,許多人,見不到了!
“你的意思是?”我咀嚼著他的話。
“值得信任的同伴,家人如同深埋的寶石。一生遇不到幾個,不要輕易放棄。縱然面對的事物多么污穢,漫無盡頭,值得珍藏的不可以放棄。有緣的話,你見了他,不要去恨他。”
我的腦袋一時消化不進(jìn)他的話,這種事忘得掉嗎?哈由到底經(jīng)歷了多少事?
隔天我們幸運的有了個山洞過夜,休息質(zhì)量高了就是不一樣,我沒有等紐蓋爾來叫自己先醒了。實際上這母老虎每每懶得開尊口,踩踩我的尾巴了事。從最初大聲慘叫到動動屁股,我真得感謝她鍛煉我的痛覺神經(jīng)。
地勢一點點開闊,地面上殘雪不見了。我差點歡呼出來,前面是個小溪形成的水潭。面積有限,水面上飄著濃濃的水汽。
哈,有水,而且是溫水,我一停下馬車立即去問布拉德拉可不可以趁午飯前洗個澡。從大牢里出來,我只洗過一次。我快成黑貓了。
布拉德拉拿我沒辦法,答應(yīng)了。
耶,我抽出換洗的衣物,多拿兩塊碎布,哼著歌跑向水潭。
霧氣裊裊,熏得我看不清。找個沒霧的地兒,張望周圍無人。衣服一丟,考慮下要跳進(jìn)去還是扎下去,潭水貌似挺淺,跳進(jìn)去好了。
哈由慢吞吞跟上來,雙手抱胸前,歪頭,忍耐什么似的。
此時我眼里只剩這清澈見底的溫泉,管他那么多。脫的光光的,跳。
水一下沒至胸口,我——我好想喜極而泣啊。
為什么?為什么他們?nèi)齻不提醒我這水是冰的。。。
“哈由,拉灰爪一把!”我整張臉全扭了。
“哦?”哈由一如往常的平穩(wěn),但是他劇烈顫抖的尾尖出賣了他。
“我出不來了!”我都要凍僵了。
“這水沒結(jié)冰,不是有食人魚咬住你了吧。”哈由。
“灰爪——灰爪腿抽筋了,趕緊拉灰爪上來……”悲憤啊,恥辱啊。
哈由趟進(jìn)水潭,拉我上岸,情緒好的我真想捏他的胡子。
“看到?jīng)],這水一部分是雪山上流下的,一部分是地底冒出。山上的水很冷,地下的水很熱,所以霧氣這么濃。要洗啊,去另一邊!
我抱起衣服彪著淚跑到另一邊,安慰自己哈由絕不會傳播這件事。哈由說的沒錯,另一面的潭水溫暖極了,一躺進(jìn)去恨不得永遠(yuǎn)不起來。
打個哈欠,我閉目小睡片刻,真好,像是溫暖的沙。
泡到每一根毛下面浸滿了水,我打濕短布,用力擦洗。有傷口的地方不動,其他地方一定要刷干凈。刷完胳膊刷脖子,由嘴巴到耳朵。擦到臉頰有點麻,臉上多出三條疤,不是很好看。嗯,拿來嚇唬敵人能起點作用。
哈由沒有忙于清洗身體,他細(xì)致的擦洗他的剛錘,看樣子盔甲也要擦一遍。呼,游游泳。我潛下水,密密的水草叢上魚兒成群。仰起肚皮,背朝下墜入水底,感覺沉靜極了。
魚兒水中游,貓兒水中刨。我嘗試去抓幾條,顯然水下是沒有機(jī)會。
伸出頭換氣,哈由洗完武器,盤腿呆水邊,比劃他的錘子。我要過多久才能練的同他一樣強(qiáng)啊。甩去頭上水珠,我上了岸,頓時溫度下降三十度。原地跳三下,打倆轉(zhuǎn),毛上的水去一半。抓起干布抹呀抹。穿好衣服,草草洗去舊衣物上的污跡。
這時布拉德拉走來,陪他一起來的是個獸人。我打量著。
這個獸人外貌沒有什么特別。都是壯的嚇?biāo)廊耍蠹庋,尖耳朵,灰綠色的皮膚。奇特的是他穿的不是臟兮兮的皮甲或者粗糙的鐵甲,反倒相當(dāng)合身得體。那身整潔的棉布衣服配上他整齊的近乎文雅的步子,更像是哪座大莊園的管家。
獸人兄狀似十分熱情,烏拉烏拉談?wù)撨@河里的魚何等鮮美。
布拉德拉大笑不已,反正牙都大,誰也嚇不到誰。
我捅捅哈由:“他是誰。俊
哈由抽鼻子:“我看是個廚師,要不經(jīng)常下館子,那種高級的!
獸人兄以毫不相稱的速度邁過來,對準(zhǔn)我尚未復(fù)原的脊椎大力猛拍。
“好鼻子,你說對了一半。我是個廚師,但我不是窩在小客棧里做二流餡餅的那種廚師。”
聽聽,難不成只有你才是一流的,我的腰啊。
接著他以三倍的力氣錘擊胸膛,聽得我,敢情他骨子里和其他獸人沒差別。
“我走遍天際省,收集各種美妙的食譜。那是我人生所有的追求。哦,這兩位,在下美食家,至于我的本名,哈哈,已經(jīng)沒人叫了!
呵呵,開眼界了,古怪的家伙。
哈由低頭撫摸他的錘子,充耳不聞。
自稱美食家的獸人無視哈由的冷淡,開始評價他的營養(yǎng)狀況。
“身子骨是結(jié)實,我看你不超過二十二歲。不過從你牙齒來看,你經(jīng)常吃生的東西,胡須末端,還有耳尖毛發(fā)發(fā)枯。肉是吃的夠了,但是缺少些讓你外表光鮮的東西。吃飯是神圣的,要按時才好,鹽吃的太多也不好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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